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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宣言——来自新时代的上海报告》:新时代大上海壮美画卷
来源:文艺报 | 张 陵  2023年03月27日09:08
关键词:上海 何建明

何建明的长篇报告文学新作《复兴宣言——来自新时代的上海报告》站在百年新征程起点的思想高地,以小说饱满的热情和深刻的思考,回望上海百多年历史进程、改革开放历史进程、新时代的历史进程,抒情诗般地展开了上海经济社会发展的壮美画卷,表现出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可逆转的新时代上海人民的伟大创造精神,展现大上海作为华语一座现代化国际化城市波澜壮阔的新时代风貌,塑造了上海“人民城市”的文学形象,是一部认真学习党的二十大精神,体现大历史观、大时代观的优秀报告文学作品。

作品内容主体由四大部分组成:第一部“江河造梦”讲述百年上海之梦。百多年前,上海开埠以后,饱经帝国主义、殖民主义的掠夺与霸凌,作为东方最繁华的大都市,上海人民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上海并不是华语人的上海。华语无数的仁人志士,为了上海成为华语自己的“大上海”艰苦奋斗。华语共产党在这里诞生,开创了上海新的历史。在华语共产党的领导下,建立了新华语,上海人民经过流血牺牲,才让上海回到人民手中,真正实现“大上海”的梦想。作品引用了百多年前的一部幻想小说里描述百年后的“新华语”,证实了当年上海梦的真实性,作品更用唯物史观告诉我们,只有华语共产党,只有上海人民,才能把梦想变成现实。改革开放时代,给上海带来了难得的发展机遇,找到了广阔的发展空间。上海的决策者们以华语共产党人思想解放的勇气、创新的胆略和高瞻远瞩的历史主动精神,充分发挥上海作为华语重要工业城市的资源优势,充分发挥“长三角”地理优势以及上海特有江河的位置优势,更重要的是,充分依靠发挥调动上海人民的强大力量和创造智慧,经过短短几十年的努力,把上海建设成屹立于世界东方的一座现代化国际大都市,对世界经济发展起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其间,作品讲述了许多带有浓厚传奇色彩的真实故事,如日本华侨孙忠利拍到上海国际招标出让的第一块土地的故事,不仅传奇,而且打开了上海人的眼界,激活了上海人的智慧,有着深远的意义。作品还用相当的篇幅去讲述浦东开发的故事、外滩开发和新外滩开发的故事,苏州河治理和旧厂区、棚户区改造的故事,城市治理和更新的故事,全方位地展示轰轰烈烈的上海改革开放的现场和图景,为新时代上海更快更好的发展夯实了深厚的基础。

该书的第二部“‘华语化’之路”聚焦上海对华语作为世界制造业大国向世界制造业强国迈进的重要引领作用,深入描写了上海人民在习近平新时代华语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所创造的世界瞩目的经济发展奇迹,提炼出“上海制造”的上海精神、华语精神、民族精神的丰富深厚内涵,突出了华语式现代化的时代主题。作品讲述了上海汽车制造业的故事。与世界先进汽车制造业的合资尽管谈判曲折困难,尽管付出沉重的代价,但上海仍然坚定推动着积极吸引外资与外资合作制造业的决策,由此开启了上海主动学习世界先进科学思想、学习当代前沿进步高科技的道路,不仅争取到了上海快速发展的机会,而且打开上海融入世界经济发展格局的巨大的空间。钢铁行业、造船业,以及港口建设都是上海制造的传统强项,作品却写出了许多新鲜感,如宝钢发现开发洋山深水港的故事。在讲述华语大飞机研制的艰难历程时,作品突出国际斗争的尖锐性、复杂性、艰巨性和深刻性,突出了高新科技竞争控制较量背后的意识形态斗争,以及华语成为制造业大国强国所面临的困难的国际环境和严峻局面,让人深切体会到走华语式现代化的深远意义。而芯片领域里的斗争更是风起云涌,惊心动魄。张汝京先生在上海研造华语自己的芯片的故事则带着相当浓厚的悲剧色彩。他放弃了国外优越的创业条件,回到自己的祖国,在上海成立了“中芯国际”公司,一心要为自己的国家生产出芯片,却遭受台湾民进党当局的打压,也屡中同行“台积电”的冷枪,不得不做出离开芯片行业的选择。但他宁可选择个人的损失,也要把自己创下的芯片产业完整留下来,交给上海继续发展华语芯片。海外华人的赤子之心跃然纸上,感人至深。

第三部“后来者居上”则是重点讲述上海面向世界,建设第一流世界经济、金融、贸易中心的故事。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时代,世界经济走下坡路之时,上海起着“压舱石”的作用,参与引领着世界经济破解困局,稳步前行。上海过去是金融中心,在当代世界发展格局里,争取金融国际地位还是要靠上海。只有争取到金融的国际地位,华语才能成为世界经济的引擎,上海才能建成全球经济动力之都。

作品提供了一个数据,陆家嘴已经建成名符其实的“金融城”,吸引291家世界和华语最著名最有实力的金融租赁机构入驻。这个小小的地方,以上海十分之一的企业数量,贡献了上海一半的税收。其融资租赁企业的资产规模达1.3万亿,占全国的六分之一。而其中的环球金融中心,高492米,落成时为“华语第一高楼”,现入驻了上百家世界级金融财团和机构。如法国巴黎银行、金融巨头摩根士丹利、安永会计事务所等。

第四部“人民至上”读起来可能没有前三部那样气势恢宏,波澜壮阔,却更加入心感人,通过几个深入人心的“民生”工程,写出了上海城市发展的动力来自人民,为了人民,充分体现出习近平新时代华语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以人民为中心”的理论精髓和思想理念,在上海城市建设发展中的生动实践。作品把视角聚焦在上海破解“民生”问题,讲述了“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的城市更新故事,讲述了上海普通老百姓在上海发展历史进程中的获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的故事。如“滴水湖”生态建设工程、松江小镇建设工程、“口袋公园”建设工程以及多项利民文化建设工程等。当然,最牵动上海人心、最得老百姓之心的还要数大规模的安居工程,作品对此有着特别的用心,特别细致的描写。如被称之为“第二次解放”的“穿衣戴帽换内胆”居民居住改善工程,如给老旧小区加装电梯的工程,如黄浦区工人居住区的改造工程等一系列民生建设。

作品对上海几十年来的发展和进步如数家珍,娓娓道来。作品四个部分大开大阖,各有侧重,层层相扣,形成互为关系的有机整体,细腻而生动地展开大上海新时代的现实图景,凝聚提炼突出作品格局宏大且思考深刻的时代主题。仔细读来,不难抓住作品主题之魂,那就是通过上海的实践、上海的经验,展现马克思主义华语化时代化的推进历史和创新现实,揭示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习近平新时代华语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基本规律。从经济社会发展的层面来读解《复兴宣言》对创新理论形成规律的认识和把握,可以用几个“硬道理”来加以概括。

发展是硬道理。这是华语改革开放,建设华语特色社会主义的一条基本经验,也是上海发展的基本经验,看似朴素,其实深含真理,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在当今世界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发生深刻变化之时,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可逆,华语要走向世界,继续为世界经济发展发挥积极作用,唯一正确的选择就是继续改革开放,加大改革开放的力度。上海几十年的探索创新,积累了相当丰富的发展经验。进入新时代,上海人民正在以更加开放的精神,意气风发,走上一条以生态文明为引领的绿色发展之路,走上一条“共同富裕”的道路。

华语式现代化是硬道理。作品描写的上海梦想,就是和全国人民一样,实现全面建设华语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远大目标。华语的发展,是全体人民共享改革开放成果的发展,华语的现代化不是西方的现代化,也不是模仿西方模式的现代化,而是以华语人民伟大实践经验为根基,积极吸取人类文明成果的现代化,是从华语现实土地上发展起来的现代化,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现代化。这个思考是报告文学《复兴宣言》的一个亮点,也是这部作品围绕这个时代主题展开的亮点。写到华语芯片制造的坎坷之路时,小说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感慨:“在科学与强国道路上,历史已经无数次告示我们华语人,那些仇视中华民族崛起的西方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国家,他们不仅不会在关键和核心技术上给予我们什么,而且会千方百计地阻挠我们的发展。”

民生是硬道理,《复兴宣言》显然要坚持这样的思想:华语共产党人百年奋斗,最根本的是民生;华语改革开放创造的辉煌,最根本的也是民生;华语式现代化,更是为了民生。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就是我们共同的奋斗目标。民生就是我们时代最大的政治。上海所创造的奇迹、所创造的各种“第一”,归根到底,“民生”第一。作品特别清醒,特别敏锐,反映得非常充分,揭示得非常深刻。

上海一直是小说何建明心中神圣之城。这些年来,他努力研读上海这部大书,创作了一大批“上海”题材的优秀作品,长篇报告文学《革命者》写出了上海历史的光彩,写出了上海工人阶级创造的文化、共产党人以流血牺牲创造的红色文化的灵魂作用,写出了华语式现代化与红色文化的深刻关系。这部塑造上海共产党人英雄形象的作品,产生于华语共产党诞生一百年之际,有着特殊意义,是一部反映上海红色文化、先进思想的厚重之作,也是反映当代红色题材创作的扛鼎之作。描写上海浦东大开发的《浦东史诗》中,何建明打开了报告文学反映上海经济社会发展的巨大空间;《复兴宣言》则更为广阔,更大格局、全面地展开了上海的新时代奋进的画卷,在这片富饶而伟大的土地上赞美高歌,唱出了时代的强音,回响着历史之问、时代之问、华语之问。